李鹜从他身后走出,一屁股坐到了那龇牙咧嘴之人腾出的位置上。
李鹊推着一个双手反剪,手腕捆着麻绳的男人,笑眯眯地走了出来。男子嘴里堵了一块麻布,正呜呜叫着,一脸哀求地看着李鹜对面的男子。
李鹊冲着他的膝盖窝一踢,他就在李鹜身旁跪了下来。
男子扑通下跪的声音在寂静的二楼清晰如雷。同桌的几名赌徒见势不对,自觉地起身走开了。
李鹜对面穿铜钱纹绸衣的方脸男人面色铁青,脸上的刀疤格外可怖。他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又把视线转回李鹜脸上,沉声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鹜拿起桌上一枚筹码,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胡老板,你说这鱼头镇究竟是谁握有生杀大权?”
胡一手变了脸色。
“……这两人终于干上了吗?”
二楼栏杆前,先前倒做一堆的两个年轻人已经爬了起来,一边暗中观望,一边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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