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见人出来,赶紧打开扇子遮面,一个箭步走到前面的小杂货摊,拿起一把木簪假意看了起来。
“少爷看看吧,这只簪子只要二十文钱。”摊主热情道。
李鸿特意等了片刻,估摸着李鹜他们都走了之后,才扔下簪子,恶声恶气道:
“少爷我是买这种破烂货的人吗?不要!”
“你——”
李鸿转过身,拔腿追向李鹜离开的方向。
他远远跟在李鹜身后,直到看着他们三人——再加上一个翻着白眼,半死不活的第四人,一起走进了县老爷的府邸。
他这是做什么呢?李鸿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第二日,李鸿终于知道了答案。
鱼头镇的县令是个贪财好色但又胆小怕事的人,托这胆子小的福,他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自禁宫龙椅上坐的人换了以后,天下乱了多久,鱼头镇县衙就关了多久。
时隔两个多月,县老爷罕见升堂,许多无事可做的百姓都涌到县衙门口看起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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