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头镇唯一一家客栈的天字号房里,气氛凝重,黄金广铁青着脸坐在床上,地上扔着几条被血浸湿的纱布。
黄金广的心腹识得老大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出言斥责道:
“你这老头,到底会不会啊?你一会上这个药一会上那个药,这都多久了?你是不是糊弄我们啊?!”
“就好了,就好了……”唐大夫拿起纱布,把黄金广脖子上糊着厚厚一层药膏的伤口给缠了起来。
他一边慢腾腾地缠,一边慢腾腾地说:
“你们年轻人呀,就是沉不住气。这伤口这么深,差一点就割断了气管,我不多上点药,你这好得起来吗?”
唐大夫不慌不忙的动作气得人够呛,可鱼头镇上只有他一个大夫,再是生气,此刻也只能咽了这口气。
终于,最后一点纱布也缠好了,唐大夫刚打好活结,黄金广就推开他站了起来。
“我们走。”
“哎,老夫的诊金……”
一名手下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来,银子掉了下去,咕咚一声滚去了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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