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日和鸭雀雕打交道,觉得自己都变成了什么野鸟,整日屁来屁去,放到以前——她是万万不会说起如此粗俗的话的。
这便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自然而然的事。
随蕊每天烧鸡,身上带点烧鸡味也情有可原。她为何因此事伤心?
沈珠曦犹豫道:“是谁说了什么吗?”
“文有志说我不仅一身烧鸡味,就连用过的信笺上也是一股烧鸡味……”随蕊刚刚才擦好的面颊又被眼泪冲过。
“他放屁!”沈珠曦怒不可遏,脱口而出。
随蕊吃惊地抬头看她。
沈珠曦此时才感到破口大骂之后的尴尬,她轻咳一声,柔声道:“即便是衣裳上有几分烧鸡味,换了衣裳后便清清爽爽了,信笺又没沾过鸡油,怎么可能会有烧鸡味呢?他说的分明不是人话,随姑娘不该当真。”
文有志看着像个读过书的,没想到他竟如此无礼!
沈珠曦顿了顿,保险起见,又问:“是他亲口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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