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正在演练场操练兵卒,我已派人通报。所里简陋,只有粗茶简食,还请夫人多多担待。”
小吏放下热茶和小果,双手叠于腹前。
“所里没有杂役吗?”沈珠曦打量着房间里简单到空旷的布置,好奇道。
小吏低头道:“原本是有的,但大人说这笔开支不如省下来用在其他地方,所以前两日便都辞退了。”
正说着话,一个熟悉的身影大步跨进了房间。
几日不见,他忽然瘦了,两颊往内收起,下颌线条分明,小麦色的肤色也更深了,从刚抽穗的麦田过渡到了金秋风起麦浪的时候。
他停下脚步,逆光中笔挺的影子就像崖边傲立的孤松。
小吏向着他默默行了一礼,低头退出了屋子。
娣娘见了李鹜,欢快地行礼问好后,自觉跑去了门口守门。
“你要过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李鹜走到她面前,把她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话语虽是抱怨,语气却带着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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