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面色惨白那人抽出了腰间的长剑,慢慢横上了自己的脖子。
“大人!”侍卫头领满目含泪。
韩逢年面无波澜,静静看着棺椁中唯一的同母血亲。
长剑转动,鲜血如箭飙射而出。
满浴月光,如水空明的青石地面上多出了一道血线。
韩逢年无动于衷,面无表情。
哭声停了,剩下的两个侍卫用颤抖的手将长剑横上脖子。
地面上多又了几道血线,不多时,便被扩散的血泊覆盖了。
侍卫头领再次叩首,痛苦的眼泪滴落地面,和逐渐蔓延的血泊融为一体。
“大人,此三人已经伏诛,还请大人放过他们的家眷。”
“给他们笔银子,送他们出北都吧。”韩逢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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