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李鹜带着两块比她拳头大不了多少的植物块茎回来了,上面还沾着不少脏兮兮的泥土。
李鹜看出她的抗拒,解释道:“附近没有水,找不到洗的地方,水袋里的水也不多了——能忍忍吗?”
沈珠曦咬了咬牙,说:“能。”
李鹜冲她笑了笑,似乎在说:“老子知道。”
他还是像上次那样,削去了块茎表面那层粗糙的硬皮,切成片后就这么投入了烧开的小锅里。
熬煮出来的东西,连半个陶碗也装不满了。
沈珠曦喝了两口汤,没碰碗底的块茎,把碗递给李鹜。
“我在路上吃过了。”
沈珠曦没有昨晚那么好糊弄了,她狐疑道:“你吃的什么?”
“我吃的山鸡蛋。”李鹜说,“要不是没见着那只母鸡,今晚咱们就有烤鸡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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