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比做什么?”沈珠曦讶然道。
她先前劝了他许多次,他也不肯把做好的新衣新鞋给穿起来,还说不是穿新衣的时候——怎么一个韩逢月,就让他把固执收起来了?
“他坐那儿喝酒的时候,你偷偷看了别人好几眼。”李鹜瞪了她一眼,“老子都看见了。”
“我看他还不行了?他那么奇怪,我不看他才说不过去呢!”
“你看他可以,你那眼神不对。”李鹜道。
沈珠曦:“……”
她不想和这屁人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城?”沈珠曦问,她已经两日没洗澡了,昨夜还在破庙凑合了一夜。现在她极度怀疑自己有没有染上跳蚤。
“今儿晚些时候就能到最近的城镇。”李鹜道,“知道你要蜕皮了,到时候找个客栈,让你好生搓一搓。”
李屁人嫌她洗澡太久,老是说她洗澡是在蜕皮,沈珠曦不服气,刚要开口反驳——
“诸位走得这么急,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急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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