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两人脸上像被混合的油彩涂抹的白色帆布,一片青一片红,隐隐还透出黑来,表情非常精彩。
胸口又是尴尬又是说不出的恶心,甚至都忘记去拦她。
——
廖西月躺倒在帐篷里,盯着绿色的布顶半晌,在睡意朦朦胧胧袭来时,一下翻身坐起,赶忙从空间里拿出几本绘本来看。
不说耽误了任务有可能要命。
就是没有任务,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放路铭鸽子。
等到万籁俱寂,廖西月才放下绘本,熄了帐篷里的灯,狗狗祟祟地溜出帐篷,活像是深夜要去偷鸡的小狐狸。
她左右张望着,生怕哪个帐篷里突然冒出个人影,发现她往房车上去。
廖西月胆战心惊地小跑上了房车,在车尾单人间的门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敢拉开房门。
没人。
那张因为主人体格庞大而不得不加宽的单人床上没有一丝褶皱,别说躺着个大男人,甚至看不出大男人躺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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