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呜呜,你轻点……我生,给老公生宝宝……”廖西月已经被浓稠精液射得拥挤的宫腔哪经得住男人这么乱来,只能掉着泪,讨好地在男人脸上啄吻。
“好乖,噢!射了!!”
“给你!!都给你!”
“接住了!!!”
廖西月被兽性上头的裴如风死死咬住后颈肉,一时恍然觉得自己像是雌伏于他的母狗,花壶酸软得近乎麻木也只能大口大口地吞吃精液。
糟糕了。
再这样下去……
再这样下去。
就只能看着他。
就只能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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