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小妻子一样,好可爱。”
廖西月简直想大喊冤枉。
她哪是在和他说话啊,她分明就是在和凌凌漆说话啊。
但凌凌漆这玩意儿,看不见也听不着,就是想解释也无从解释。
她张开口想辩解,又不甘心地咽下。
她真的没说错,凌凌漆果然是个晦气玩意儿。
“呜呜……”
一根粗长的藤蔓早就在一旁等待许久。
它来得晚了,不能像其他兄弟姐妹一样勒住少女饱满的乳房,用扩张的器口吮吸少女的乳尖;
也不能像某根幸运的藤条一样,和主人一起进出窄小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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