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进穴里,比让宋如崧这个大活人的手指进穴里要好接受多了。
更何况,宋如崧再挖下去,她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被玩得高潮,不知廉耻地泄出来。
但她太迷蒙了,忘记了可以让他找细一点的藤蔓。
所以,等到冰冷的藤蔓撑开甬道,滑溜溜地向着深处移动时,廖西月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这不是取东西,这简直像是在被一条蟒蛇插干。
“嗯……”
廖西月不想在宋如崧面前更丢脸了,强忍着恐惧和被填满的快感,咬着下唇,不肯叫出声来,却先听到宋如崧发出快意地低喘。
对方见她望过来,却没有什么感到羞耻的反应,既没面容翻红,也没低眉垂眼,反而平静地伸出长指,翻动、检视肉花,仿佛现在才有时间细细地观察。
“好可怜,被干成这样了。”
好可怜,被男人的肉棒干成这样了,却还要被他这样哄骗,乖乖地张开腿,让灵活的藤蔓进出、翻搅。
现在,是不是什么都可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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