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不下去的,要溢出来了。
呛住了,糟糕,要被操死的,要被操死的。
“呕——”
“敢吐出来你试试。”
“妈的!你……”
不等他说完,廖西月赶忙将下巴、胸口的精液一卷,送进嘴里,又重新包住他的龟头,仔细地用舌头清理柱身。
见他射完,廖西月便自觉地转过身跪趴下,撅着屁股,花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的肉蚌鲜美多汁,泛着盈盈水光。
被捅成拇指大小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暴露在裴如风的视线里,小孔正缓缓往外淌着精水和淫水。
按理好几天的精量不可能只有那么些,但只要视线稍向下移,便能看到白皙如碧、晶莹如珠的大腿上,全是一道道的白黄相接,涓涓细流般留到膝盖,再在干草上弥漫开来,足有半人那么大的圆。
裴如风被这淫乱的场景取悦,低低笑了几声,将又硬起的阳具插进她大腿根部的软肉里。
就在廖西月下意识松开花穴后,裴如风却不再前进,只是俯身将她压倒,侧躺着从后环抱住她,将她整个人收进怀里,抚摸着她平坦的肚子,“射了这么多,老婆也该怀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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