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再跑,我就把桃桃锁在床上。桃桃也不必再穿衣裳,只需躺在床上、张大了腿,等我日日夜夜来入你,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可好?”
“或者,桃桃就是想要这样才跑的?嗯?”
“桃桃喜欢什么样式的锁链?夫君命人给你造一根桃花枝样的好不好?”
“我才没有!你胡说八道!”
李桃咬着牙不应声,但看他开始一脸认真地思索起这个问题,仿若她真的心甘情愿被他拘,气不打一出来,也忘了之前不知被这般诱哄多少次,最后都是被c得昏死过去,惨淡收场。
谢子鉴却像没听到般,自顾自地继续说。
“一定很称桃桃。桃花和该落花枝的。桃桃也是注定要落附着夫君生长的。不然怎么有营养呢?”
边说,身下又是一个用力,用龟头过研磨她花穴深处开口的小隙缝,隐晦地向李桃诉说着他口中的“营养”到底是什么东西。
“谢子鉴!你这个……哈,下流胚子!”
“我看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前几日逃跑被抓回,谢子鉴就终日将她压在榻上,子宫不知道被堵着灌了多少回白精,早就瘫软着合不拢嘴。
现下又被他暴力对待,一阵阵酸痛从小腹蔓延开来,李桃的眼泪控制不住地狂飙,也不忘骂他,一句两句都尚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