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撒尼尔嘴角上扬，咧开一个瘆人的笑容，周身的气质浑浊，像是被邪魔附身的天使。
——
“老婆睡着了，好可爱。”
那撒尼尔顺着走廊找过一间间教室，才终于在文法班的教室里找到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柳青叶。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睡好，少女显然累极了，头埋在交叉的双臂间，清丽的脸在散落乌发间若隐若现，两条腿都无力并紧，软塌塌地分开，贴在两边桌腿上，连有人徐徐靠近都没有意识到。
“是昨晚弄得太久了，老婆才这么累的吗？”
“原来……”
“原来是因为我……”
“老婆才打破规律的吗？”
那撒尼尔双眼泛红，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吐出粗重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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