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十指拧着针脚精美的手帕,犹豫许久,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谢子鉴没回话,但他凌厉的眼神望向的方向却已经回答了一切。
“娘,我之前托付给您去办的事,您真的办妥了吗?”
“娘,娘当然办妥了。子鉴的事,娘最上心了。”
她的儿子向来独立,自懂事起,无论衣食住行,都没有让她操心过,唯一需要她经手才能做的,便是提亲。
但不是正正规规的下聘礼,而是先和李母提上一句,待等他衣锦还乡时,再风风光光的去李家。
儿子的心思她明白,无非是那李家的姑娘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他此去北上,怕是要个一年半载,唯恐那姑娘被说给了别人。
只是。
只是做母亲的。
还是希望儿子能过得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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