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谢子鉴却是兴奋非常,着魔般看着那抹象征唯一的处子血,粘在他的肉棒上,随着他在李桃的穴里抽进抽出。
自己是身下女孩的第一个男人,少女保护了十多年的贞洁,就这样被他桶开了、操破了,一会儿还要在她的小子宫里射精打种,让她哭叫着给他怀孕生子,从此都要记住是谁给她开了处女苞。
谢子鉴激动地双眼冒红光,抓着李桃的两边腿根往外推,几乎把李桃的腿推成一个笔直的“一”字,他就跨步坐到李桃的穴上,肉棒从上到下一下一下死命地往里弄,没几下就把穴里的水液全都捅了出来,“噗叽噗叽”地响个不停。
"桃桃,好棒,好湿啊…………"
"这么小,居然能把我全包进去,桃桃的穴该不会是贴合着我长的吧?"
"这么骚……还说不要,我要是真的停下,桃桃的骚病谁给你治治,嗯?"
象征吉祥的新娘服在二人身下被揉成一团,李桃打理整齐的新娘发型也凌乱不已,脸上精致的妆容都被眼泪哭花了,唇上的口脂更是半点不剩,她手指抓着床单,在男人身下如狂风中的柳条一般颤抖地摇,哑着嗓子哭叫。
"谢子鉴你这个罪犯!我要去官府告你!!"
谢子鉴听了,嗤一声笑出声来,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嗤。还这么有力气啊……那要是桃桃还能从床上爬起来,就去官府告我好不好?"
“以后……哈……以后等你来牢里看我,我就在牢里奸你……奸死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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