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家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追月是唯一能治好月儿的人?
看天罗今日大清早过来,又脸色不好,梵初心中大约有数。
他笑笑,满面春风地走进书房。
冲天罗打着招呼,说道:“天罗兄,什么风把你刮来了?要不到愚弟的长信宫去坐坐?
正好今日愚弟有空,我们喝两杯。”
天罗摆摆手,说道:“不必了,音儿到西海一去已近二十日,我知他走时最为惦记的就是月儿。
本想今日过来帮他看看月儿,谁知,这剑晨宫的门如此难进。
连我想看一眼月儿都难了,梵兄,莫非这剑晨宫易主了?”
梵初眉头一皱,想不到天罗如此直接,将问题直接丢了出来。
他本想打打马虎眼,搪塞过去,现在看来是万万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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