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痴痴地望着花瓶中那几枝怒放的梨花,泪留满面,倚着房门,静静听琴声直到天亮。
第二日,我哪里都没有去,神情恹恹,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直到傍晚,爷爷来看我:“委婉提及昨日慕语,紫潇的事。”
我却连解释的兴趣都没有。
我这爷爷,我最是了解,眼下我是他最重要的一颗棋子。
怎会为了慕语,紫潇之流,对家族利益无大处之人,责罚于我?
看我不愿提及,爷爷也一笔带过,只说以后会让她二人父母严加管束,不再打扰于我。
我点头表示知晓,今日不甚热情,半晌无话。
爷爷看我沉默寡言,还道我因为中毒,精神还未恢复。
正待告辞,却听燕儿回禀,说追月仙上在外等候,要为我调理经脉。
爷爷一惊,问我:“月儿,你今日没有去找追月仙上调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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