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老大”大羽拍了下君樾的肩膀,继续说道,“万一她路上遇到什么歹人,劫财劫色的,岂不是咱们的罪过?大家毕竟毕业于同一个母校不是?兄弟又不需要总黏在一起。”
话已至此,君樾没好气地说道:“这道理总是和你在一起,我真是服了你了。”
大羽嘿嘿一笑,哥当年还拿过最佳辩手呢。“星轨和晴空今晚住我家,明天咱们接着耍。你快去送人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后海的小胡同开不进车,端木菲往前走了很远,想着拦一辆计程车。然后她听到了一声鸣笛,君樾探出头来,说道:“上车。”她看的清楚,是捷豹。
喜出望外。不可思议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听乐队唱歌,和师兄共舞,现在又坐到他的副驾,人生简直达到了巅峰。端木菲甚至觉得,就算现在世界大战了,她也值得了。
君樾开车很稳,他专注地看着前方,偶尔余光中端木菲静静地看着他。两人好像很有默契地说都没说话。
半小时后到达端木菲租住的社区。“有时间的时候可以写写新歌,我愿意做最忠实的听众。拜拜。”说着她打开车门,俏生生挥手告别,没有一丝拖沓地离开。
君樾像她挥手,“晚安”。然后在心里默默说了句谢谢。
太史蘅请假回老家,看望生病中的父亲,文案部又集体陷入人仰马翻的忙碌中。生活还在继续,端木菲工作之余,日程里又多了一项安排,学习街舞。每晚七点到八点,她和朱曼一起去上课。
街舞教室很宽敞,一面临窗、三面落地玻璃,木质地板。周一到周五,每天不同教练,不同主题风格,今天jazz,明天urban,后天waag。下周如是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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