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这些过期的红酒会伤身的!”她想去夺下他的酒杯,却被他推的一个趔趄。
“你还会关心我吗?”丈夫于舟问道,声音那么讽刺。
太史蘅只觉得心力交瘁,自巴黎归来,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家里就陷入了无休止的战争,她已处在崩溃的边缘。
“舟,我们坐下来,平心静气,好好谈谈。”太史蘅在沙发那坐下,端起一杯凉了的茶咕咚饮下。
“什么时候要孩子?”于舟开门见山,他费了好大力气站起来,七扭八拐在她身边坐下。
太史蘅很无奈,因为她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我肯定会要孩子的,只是不是现在。”
“给我个时间,你做广告还有个呢。”于舟步步紧逼。
太史蘅知道,从现在看,任何一个数字都是不负责的,因为她无法预测。“舟,那是我的梦想,如果我现在不去做,这一辈子都不会快乐。”
一声如狮吼的咆哮冲出胸膛,在太史蘅的耳边炸响。“你她*妈*的有没有想过我的梦想?我想当一个奶爸有错吗?你18岁和我在一起,那时候我没逼你;毕业后,条件不好,不能要,我理解你;你说大城市机会多,我千里迢迢和你来到这里,从零开始;你说没买房子孩子没地方住,于是咱们节省了好几年有了这个窝;你说没办婚礼暂时不能要孩子,我给了你盛大的婚礼。可我的孩子依然不见踪影。这么拖着12年过去了,人生有多少个12年?”
太史蘅无声哭泣,那些过往的岁月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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