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并不会滑,如果旱冰或许还可试试。”他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端木菲有点失望,也有些遗憾。这个答案,好吧,很正常。
却又听君樾说道:“你好多年不滑,难免生疏,怕是又要摔跟头,我在旁边可以保…帮帮你。”
端木菲拿着冰刀,找到一处木椅,坐在上面开始换冰刀。冰刀沉重,她的手露在外面,冰凉,半天也没系好。
君樾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的提议太冒失了。为什么今天会如此冒失呢?冒失地邀请逛公园,冒失地建议滑冰?因为被背叛所以渴望弥补?君樾,你这样太卑鄙了。
可叩问内心,似乎又不是这样。只因为她想滑,他就想办法了,就像条件反射一样。
“师兄,你…?”端木菲同样矛盾,让师兄帮自己穿鞋?这太暧昧了;让师兄还回去,只因自己笨手笨脚穿不上,这也太不合适了。
君樾在心里叹了口气,低下身子。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平时手绘建筑,做3d图,对空间、解构都轻车熟路。一双冰刀,轻而易举就穿好了。
端木菲把自己的包放到君樾手上,说了句“师兄拜托”,慢悠悠走上冰面。
冰刀尖细,她重心不稳,但小心翼翼好歹没有摔。君樾一手挎着她的包,另一手探出护在她身周寸许,只待及时施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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