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菲很讶异,曾几何时那个木讷的理工男,变得这么幽默!她推了他一把,玩笑似的说道:“你提醒我了!我可得紧守本心,固守防线,步步为营,把一切明恋的、暗恋的桃花扼杀在摇篮里,哈哈!”
唐哲见她笑的开朗,便也松了一口气,可听到后面的话,只觉得秋风瑟瑟,分外悲凉。
三天后。
“小菲,你想好了吗?”
“伯父伯母,请给我三年时间,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治疗。如果三年后师兄还没有醒来,就请你们带走他,而我则开始新的生活。”
“那便以三年为期。”
端木菲说服了君樾父母,并将他们送上了南下的飞机。
君樾仍住在四合院,他的绷带已经解除,就像入睡的人,做着酣甜的梦,和常人无异。
端木菲坐在他身边,一边帮他擦身体,一边开始对他密语:“师兄,你爸爸妈妈已经回了颂城,我亲自送走的。他们好伤心啊,你肯定不想他们伤心的对不对?所以你要早点醒过来啊!”
“那天医生说,西医无解,可以尝试一下中医。可如今中医式微,医术精湛地少之又少,我到哪里去找老中医呢?”
忽然端木菲一拍额头,一个名字在脑海里灵光乍现——燕琦,燕州四少之医二代。十八岁之前学中医,十八岁之后学西医,学贯中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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