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年了,你睡了一年了,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呢?我原以为自己很坚强,可事实是,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让我和你一起沉睡吧。”
她脱下鞋子,在他身边和衣而睡,就像“死而同穴”的夫妻,只是脸庞上还挂着泪痕。
第二天,她致电星轨代为照顾师兄一天,独自一人去了燕州白云观。她想到唐哲为自己求的平安符,那么自己也要为师兄求一张。
白云观的大殿里,人来人往,香火旺盛。端木菲长跪祈福,保佑师兄平安醒来。她想起曾经读过的仓央嘉错的《那一世》,便轻轻哼唱起来。
那一天
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
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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