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夫人。”唐晓暖说。
“妒夫人?”程大夫呢喃,她没有听说过这种毒。
唐晓暖见师傅不知道“妒夫人”就解释道:“一种专门的下给女人的毒,无色无味,中了这中毒,初期没有明显征兆,只是身体弱些,后期只要一激动或者运动都会像他一样疼痛难忍。
要是女人怀孕期间中了这种毒,会把毒传给腹中胎儿,生产后,女人一般性命不保。毒素会在孩子身体中扎根,孩子身体会很虚弱,症状像先天不足的,后期一运动或者一激动,就会浑身疼痛,像他这样。”
“你能不能?”程大夫问。她现在基本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她一定要救他。
“能,但是我现在的能力还不到,还要过一段时间,我现在可以帮他度过这次毒发。”唐晓暖道。
“那赶快吧。”
唐晓暖点头,手脚麻利的从医药箱里拿出针,用酒精消了毒,“师父,您给他把衣服脱了......脱的就剩一条底裤。”
程大夫在小李秘书的帮助下,给男人脱了衣服。唐晓暖在心里给自己说,他就跟空间里人偶一样,跟人偶一样。
“把他按住平躺着,别让他动,”唐晓暖又说。
程大夫和小李秘书按住男人,唐晓暖默念心法,调动身体里的灵气,手快速的拿针扎向男人的穴位。几针下去,男人的疼痛明显缓解,不再抽搐,脸上也没有了痛苦的表情。
程大夫和小李秘书松开手,唐晓暖继续行云流水的给男人扎针,不一会儿男人全身上下扎了数十根针,唐晓暖也累的满头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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