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优雅、知性、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还是她的亲身母亲。
但怡乔和她却更像是普通人的关系，远没有和白橘芳的亲近。
陈晴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但怡乔了解她，越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越是恼怒到了极点，从小的名媛修养容不得她像个泼妇一样骂骂嚷嚷。
她没走过来。
怡乔蹲的有点久了，双腿都麻了，她坐到椅子上，活动着她酸麻的双腿，也没有第一时间过去。
有着最亲密关系的两个人，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对视着。
半分钟后，怡乔走过去：“妈。”
陈晴看着她，似乎不可置信，“这就是你和陆家父母的相处方式？”
她来已经有好久了，看到怡乔握那个老妇的手，看到她笑，看到她轻言软语的安慰。
怡乔的神色看上去淡得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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