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笙不是沈南乔的朋友,莫北丞自然也是会偏心季予南的,人的天性如此,对自己亲近的人总会多些包容,即便是他也不例外。
乔瑾槐耸了耸肩,无所谓。
他和季予南不熟,插手这件事完全是因为莫北丞的关系,“你说她一个女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藏得滴水不漏。”
烟抽得差不多了,莫北丞碾熄了烟头,稍稍抬眸,“也不算是滴水不漏。”
她给南乔送过钱。
沈南乔不是什么名人,没有记者每天追着报道她的事,时笙却能第一时间知道她缺钱。
他并不认为在国内时笙还有这么好的人脉去探听消息,连季予南都没办法的事,何况她一个总裁办的秘书。
而且他当时问过前台,是同城快递。
所以,时笙应该是在临江。
何况项链还在南乔手里,她那么辛苦得来的,没理由会不要。
莫北丞大步走进去,季予南手压着额头,以一种颓废的姿势半瘫的躺在沙发上,下巴的线条绷紧,“我没事,你们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男人的声音又冷又低,暴躁而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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