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已经很长时间不这么尖锐了,还是对着个陌生人。
但她每次看到这张相似的脸被一个性格很讨厌的人顶着,就烦躁的控制不住情绪。
“是吗?”商晢洲面无表情的横在她面前,直接将南乔逼得贴紧了墙,退无可退,他的眼睛看过来的视线冷冽得像一把出鞘的匕首,稍不注意就会被戳出几个血洞,“我让人恶心,那你们呢?披着一张完美的皮,却能为了自己的目的将不相干的人拉到你们所谓的复仇中,平白无故的打乱别人原本美好的生活,这,难道不恶心吗?”
男人身上陌生的香水味笼罩着她,南乔拧眉,“拉你进来的是陈白沫,不是我,就算你要找人算账,也该去找她。”
“可如果不是你把她逼到狗急跳墙的地步,她会想出这种龌蹉的招数?”
南乔有点后悔了。
陈白沫找来的能是什么有风度的绅士?
她那么恨她,即便是要找个和陆焰相似的人,也会在其中挑个流氓无赖。
早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态如此不正常,她就该避着点。
南乔冷冷的问:“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商晢洲拧眉,似乎喝多了酒很痛苦,抬手揉了揉眉心,“什么都不想干,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被人耍着玩,不甘心明明该到手的东西没有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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