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她只好将氧气罩取下来,“伯父,不急,慢慢说。”
陆恒缓了缓,情绪总算平静下来了,他浑浊的眼睛里有笑意,唇角蠕动,低声说了句:南乔,该放手了。
南乔喉咙哽痛,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该放手了。
放谁的手?
陆焰的、陆家的。
她知道,陆伯父是让她不要再背负陆家这个责任,让她去好好开始新的生活。
下一秒,老人紧紧掐着她手背的手突然松了,那双浑浊的、带着笑意的眼睛也闭上了,南乔一恍,那只手从她的掌心中滑落,笔直的跌在床上,又轻轻的弹起。
身后,白橘芳压抑的哭声终于化成嚎啕大哭。
心电监护仪发出清脆的警报声,那些原本起伏的线条变成了三条直线。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群穿百大褂的人冲进来,将漠然站在一旁的南乔和哭得不能自控的白橘芳请了出去,“对不起,家属请出去,我们对病人进行抢救。”
门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