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他们就坐飞机回了临江,临走时,沈舰闫绷着脸对南乔说:“将你交给北丞,我和你妈就放心了。”
后面几天他们大部分都在家里,乔瑾槐和言瑾之初六的时候来过一次。
言瑾之的手已经确定不能再拿手术刀了,他在年前已经将医院转出去了,年后回自家公司上班。
酒过中旬,莫北丞盯着他手背上的那道狰狞的疤,问:“后悔吗?”
言瑾之从小的愿望就是做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因为他母亲就是患病死的,这让他在医学领域上格外上进,且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他翻看了一下掌心和手背上的伤,当初手术刀直接将手掌戳了个对穿。
无所谓的道:“没什么后悔的,当初我一时鬼迷心窍,废只手也是该的。”
讶异他语气里的淡然,乔瑾槐掀了掀眸:“放下了?”
“没有。”
莫北丞:“……”
乔瑾槐:“……”
他心里道:那你装个屁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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