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下意识的丢了碎啤酒瓶就要跟上去,被莫北丞拽住手,阻止了,“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你放开我,”南乔的脸都白了几分,季予南给她的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他绑架她,拿枪逼着她说出时笙的下落。
对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尚且如此暴力,何况是对着作为当事人的时笙。
他还不得将她直接给挫骨扬灰了。
“季予南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我不能让时笙单独面对他。”
南乔心底溢出了一层层的不安和恐惧,看着他的目光冷漠,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你放开我,如果时笙愿意跟季予南走,我不会阻止她的决定,但如果她不愿意,我也不能放时笙不管。”
在国内都敢公然带枪的人,她能指望他有多高的法律意识,知道杀人犯法这一条?
说不定就是个暴发户文盲。
莫北丞绷着脸,南乔力气不大,但手指还是硬生生的在他的手背上掐出一道血痕。
他身上散发着森冷的气息,钳着她手腕的手用了力,南乔使尽全力也挣脱不开。
一身黑衣黑裤,双腿笔直的踩在翘起的地砖上,寸长的头发干净利落,无时无刻都透出某种硬朗的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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