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木子。”
早春的风还带着冬日的料峭,南乔出来时没穿外套,风刮在肌肤上,有点疼。
她搓了搓冻得冰冷的手臂,望着前面在夜色中微微泛光的湖面,以及旁边的一丛灌木。
“南乔,时笙定了今晚的机票要回美国。”
南乔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铮”地一声断了,震得她整个脑子都在嗡嗡作响:“她回去干嘛?拿把刀跟那群人渣同归于尽吗?”
木子:“……”
挂了电话,南乔从通讯录里找到时笙的号码拨过去,不出意外的听到听筒里传出的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南乔的唇紧抿成一条线,握着手机的掌心微微潮润,眉心狠跳了两下。
她思索了几秒,转身看了眼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宴会大厅,将手机放进包里,大步去了停车场。
这种场合免不了会喝酒,所以一般来的人都是带了司机的。
莫北丞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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