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莫北丞,但因为失神的厉害,又仿佛并不是在看他。
似乎只是透过他,看向了另一个地方,另一个人。
莫北丞将她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喉咙涩痛的厉害,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却也干涩沙哑的厉害,“我带你去找她。”
“时笙是不是坐的一辆黑色的比亚迪离开的?”
南乔也不知道自己这么问还有什么意义,又或者只是在自欺欺人的希望有个人来给她确定,是她看错了,但她在刚才一闪而过的画面上已经看到季予南了。
虽然镜头隔得远,但她还是清楚的知道,那就是他。
有些人,天生就具备领导才能,即便是站在人群中也是鹤立鸡群,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来,哪怕只是一个背影。
季予南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身生人勿进的冷峻气势站在桥头,这大冷天的,穿着件丝毫不御寒的西装站在那儿吹冷风,不是疯了就是掉下去的人和他息息相关。
莫北丞:“……”
他的瞳眸剧烈的收缩了一下,紧紧的抿唇,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第一次觉得语言匮乏是一件让人烦躁崩溃的事,他知道时笙对南乔的重要性,即便他不想听,但不妨碍有人会告诉他,他的妻子为了个男人差点疯了,如果不是她的闺蜜誓死相随,可能现在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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