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的样子估计是已经跳过了吧,只是没找到人,又受不了冻,就上来了。
“沈南乔,”他动了怒气,出手迅速的钳住她一侧的肩膀,“她在哪?”
时笙死了?还是在他眼前车子失控冲出桥上的栏杆坠到湖里死的。
他根本不信。
那个女人狡猾的就像一只狐狸,能躲他这么久,会没想到脱困的计策?
她既然安排了司机来接她,还开的是一辆组装过的车,就肯定想过会跟他撞上,他的车已经是顶配,虽然和跑车相比速度还是慢了一点,但要追上那么一辆小破烂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刚才,自己的司机几次差点被甩掉。
对方利用他对临江的不熟悉和主干道上庞大的车流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看得出对方是个老手。
前一秒还在高技术的飙车,后一秒就自己撞在大桥的护栏上坠湖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说不定坠湖也是时笙的一场戏,目的只是为了引开他的注意力,她好能分身秘密回美国,将证据交到法院。
这力道——
和莫北丞的,和刚才那个小警察的,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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