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票订了吗?”
南乔的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
木子一愣,顺着她的话答道:“订了。”
“嗯,我去机场了,时间要来不及了。”
她没带行李,随身的就一个平时挽的包。
木子拉住她,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恼怒的说道:“沈南乔,我知道你不可能放着时笙的事不管,但季予南和时笙的事跟你和莫北丞是完完全全的两回事啊,就算你和他立场不同也并不冲突,你就为了这么点小事要跟莫北丞闹离婚,你不觉得自己太任性了吗?”
木子很少这么严词厉色。
她一路看着南乔走过来,看着她对莫北丞动心,连陈白沫那关她都挺过来了,这会儿仅仅是为了个与自己无关的事闹成这样,她替她不甘。
南乔微微仰着头,将已经快溢出来的眼泪又重新逼了回去,声线沙哑,“木子你知道吗?那晚季时亦找到时笙,我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莫北丞平安。你说的没错,时笙和季家的纠葛,跟我,跟莫北丞都没有太大的关系,我甚至可以装作一无所知,完全不理会,但我这辈子再也遇不到一个买了保险,受益人写成我名字的闺蜜了,我既然没办法放任时笙的事不管,那我能做的,只能是不将莫北丞牵扯进来。”
这是她从报纸上看到时笙失踪后的第一个念头。
她要去美国,不能将莫北丞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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