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已经疼的麻木了。
车子开出别墅的大门,走了一段距离后在路边停下。
陈白沫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手紧紧的抓了抓裙摆。
她知道莫北丞为什么这么生气。
莫北丞的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眯着眼睛点了烟,降下车窗,让外面的冷风灌进来,吹散了车厢里的烟味,“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陈白沫低着头,紧紧咬着下唇瓣。
嘴里弥漫着铁锈般让人作呕的腥味。
提出要给莫北丞生孩子时她不羞耻,给醇敏下跪她不羞耻,被老爷子赶出去她也不羞耻,但听到莫北丞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问话,却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羞耻。
她抬头看向身侧的这个男人。
英挺的五官,过于出挑的气质,就连那只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都修长匀称,挑不出错。
陈白沫一阵恍惚,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比当初跟她在一起时更多了一层让人意乱情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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