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乔。”
没人回应。
季予南目光渐冷,他为数不多的耐心全用在时笙身上了,走近了几步,一脚踢在床架上,抬高声音喊,“沈南乔。”
声音不小。
奈何床上的女人硬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如果不是还能听到女人浅浅的呼吸声,他简直要以为,这女人想不开自杀了。
季予南环顾了一周,房间里没什么异常,床头柜上也没有药品之类的瓶子。
他用手背探了探南乔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
于是,他朝傅秘书道:“打盆水来。”
傅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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