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廷没看到她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接着道:“还有上次白沫在莫家掉进游泳池,如果你处事圆滑一点,怎么可能在那种公共场合闹成那样不可开交的地步。”
怡乔一字一顿:“她要跳水,还是我的错了?”
“当晚,你是女主人,你有见过哪家主人把客人逼得去跳水吗?”
怡乔脸色铁青,“那也该怪她妈,如果那天晚上她妈不让她出来,我再怎么尖锐、刺儿头、冷漠、得理不饶人,她也跳不了游泳池,难不成,她铁了心要寻死我还得把她拉着,我一没生她,二没欠她,就因为她在游泳池里,我在岸边上站着,我就该切腹以谢天下?莫北廷,你是脑子有毛病,还是天生圣人命?同情心泛滥找不到对象,去同情那些穷苦儿童啊。”
莫北廷劈头盖脸的被她骂了一顿,哭笑不得,“沈怡乔,你讲点道理,是你要问的,答案不如意就发脾气?哪有这么个横法?”
“讲什么道理?你都说了,我冷漠、尖锐、刺儿头,得理不饶人、睚眦必报,其中哪条说过我讲道理?你都认为我不讲道理,我还跟你讲什么道理?”
莫北廷:“……”
这口才好的,都能去参加比赛了。
指不定还能拿个一等奖回来,光耀门楣!
他就说了她一遍,这都重复两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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