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剜心的疼,一点一点的,凌迟着她。
疼痛从左胸开始蔓延,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意志和理性。
沈舰闫猛的抬高声音,冷声冲她吼道:“跪下,对着你爷爷的遗像。”
地板上没有铺地毯,她跪在光裸裸的木地板,膝盖磕得疼。
她闭了闭眼睛。
爸爸对她淡冷,所以,他对她的情绪一直都是平铺直叙,没有表现过深刻的爱,也没有表现过无法控制的怒!
这是第一次。
沈舰闫的眼睛里有几根红血丝,他看着直挺挺的跪在那里的怡乔,一字一句,说的既重且严厉:“我要你对着你爷爷的遗像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准管陆家的事,不准再因为陆焰去找陈白沫的麻烦。”
怡乔不知道这件事是谁捅到爷爷那里去的,但是,既然爷爷知道了,那爸爸会知道,也不奇怪!
“爸,陆焰已经死了,我只是单纯的,想为他讨个公道,为什么你不愿意帮我呢?沈家每年花在慈善上那么多钱,为什么不愿意将他们当成一个穷苦的陌生人,出手帮一把呢?”
“我永远不想你和与陆焰有关的人和事扯上一点点关系,那段过去,不值得回忆和留恋,就像你生命中的毒瘤,你该永永远远的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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