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言瑾之系上安全带,有点疲惫,抬手压了下眉心。
“她怎么样了?”莫北廷沉默了一会儿才问的。
一提到陈白沫,言瑾之就有些头疼,他最近,真的快被折腾的都开始怀疑人生了,一个普通感冒的高烧,硬是折腾了这么久。
再不退烧,他都想回医科大再重新念一遍书了。
“高烧已经退了,但精神还是不济,一天大半时候都在睡觉,还有一半在发呆。”
莫北廷点了支烟,狠狠的抽了两口,眸子深邃,也看出具体想法,“你劝白沫回美国吧,舞蹈是她毕生的梦想,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不值得。”
言瑾之有点恼。
不值得?
我说不值得有什么用,要她自己认为不值得才行啊。
但既然三哥和她已经不可能了,他也不能明说,再强行往一堆凑,以后说不定更麻烦。
只是前男友而已,又不是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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