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米的距离,她却觉得分外漫长,似乎只是几秒钟,又似乎走了很久,她才走到陈晴身边,蹲下,伸手去碰她擦伤十分严重的脸,“妈,妈。”
怡乔的喉咙哽痛的说不出话,只能单调的重复的叫着。
“滚,”沈舰闫推开她,狰狞扭曲的瞪着眼睛,“你给我滚,你就是个扫把星,就不该回国,你看看你身边的人,哪个好好的?”
怡乔跌在一旁。
手掌似乎磨破皮了,但她并不觉得痛。
人群中有人走过来,用生涩的汉语说道:“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后来,妈妈被爸爸抱上了车,和那个医生一起。
车子迅速驶离了机场,周围的人也慢慢散了,只剩下路中间的那一大滩血迹和那辆肇事车还等着交警来处理。
怡乔很慌。
这两年,这种慌张、不知所措的情绪在她身上已经是极其少见了!
如今,在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和机场保安劝导她让道的声音中,她唯独清晰感受到的,就是慌。
还有无边无际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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