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状若疯狂的大笑，而是微微勾着唇角，以一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睥睨众生的笑容。
淡淡的，浅浅的。
却能将人心底那层愤怒瞬间勾出来。
但目前的情况容不得莫北廷发脾气，他弯腰将血泊中的陈白沫抱起来。抬头看了眼台阶上的沈怡乔，脸上全是森冷的寒气，淡漠到极致。
眉心蹙着，充斥着指责、愤怒和冷漠。
像一把最锋利的冰刃。
戳进怡乔心里！
她闭了闭眼睛，原来，她还知道疼。
楼下，救护车来了，警报声响彻了整个小区。
乔瑾槐也看着她，却不像莫北廷那般，表现出直接明了的怒气，而是有几分复杂。
“沈怡乔，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就是故意伤人，等着上法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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