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找一把,智障都认为好找的刀来。”
乔瑾槐:“……”
看莫北廷的态度是认了真的,乔瑾槐看着莫北廷,话却是故意说给陈白沫听的,“三哥,白沫的腿已经是这样了,你现在就算是剁了沈怡乔的双腿也挽回不了了,不如给些实际的补偿,她以后不能跳舞,又做不来其他的工作,生活保障才是最主要的。”
陈白沫眼眶微红,抬首望着他,“那你觉得,我该就这么算了?我是做不来其他的工作,但我就去当营业员、文秘,每个月三四千,也不要靠一个男人的可怜和接济过活。”
她看向已经转过身,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怡乔,“蓄意伤人要判多少年你们应该清楚,我折她一条腿已经是很便宜她了,还是她更愿意去坐几年牢?”
莫北廷盯着她,一双眼睛黑浓渗人,但又过于的有穿透力。
他取下输液架上一个空了的玻璃瓶,抬手砸在桌子的棱角上。
‘砰’的一声巨响。
整个病房都安静了。
莫北廷将手里的半截玻璃塞在陈白沫的手掌心里,“如果这是你要的,我赔给你,这件事,到此为止。”
乔瑾槐:“三哥。”
陈白沫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她握着尖利的碎玻璃瓶子,看着莫北廷抬高的腿,“你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