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着他，手握成拳，握紧了又很快松开，反复几次终于冷静的道，“没有如果。”
她在美国设定这个计划时就知道莫北廷是陈白沫的男朋友，所以根本没假设过，如果陈白沫的男朋友不是莫北廷，而是个满脑肥肠的平凡男人，她会不会也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她。
“如果是个满脑肥肠的平凡男人，陈白沫不会为了他甩了陆然，也就不会发生后来一系列的事，这实在不是个值得讨论的话题。”
“牙尖嘴利，”莫北廷看着面前异常冷静又温婉美丽的女人的脸，自嘲：“所以，不管是不是我，结局都不会变？”
沈怡乔的表情已经清楚明白的告诉了他答案，莫北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确认一遍。
在她越来越长时间的沉默中，莫北廷近乎狼狈的扯了扯唇角，倒退了两步。
他靠着办公桌那侧的手撑着桌子，望着她的眼睛里漂浮着的嘲意，凉薄沁人。
白色衬衫配黑色的西装、大衣，气势矜贵冷漠，冷漠的嗓音没有丝毫的起伏，“出去吧。”
怡乔咬咬牙，“三哥……”
这个称呼，在此刻听在莫北廷耳里，更像是一种嘲讽。
男人眼底掠过凛冽的寒芒，泛着湛湛的冷光，一抬手，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了下去，包括那台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电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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