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槐被一阵催命似的门铃声吵醒,他睁开眼睛,摁亮台灯拿过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一眼。
“妈的,别摁了,老子没死听见了。”
迷迷糊糊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暴躁和恼怒。
乔瑾槐从床上下来,闭着眼睛穿上鞋子去开门,这期间,门铃声一直没停过。
拉开门,乔瑾槐也没看门口站的是谁,倚着门框劈头盖脸的骂道:“你他妈有病啊,不知道几点了?”
“凌晨四点。”
乔瑾槐:“……”
他费力的睁开刺痛的眼睛,有气无力的道:“三哥,这么大晚上的不在家里睡觉,干嘛呢?”
自从莫北廷结婚后,他们三个偶尔聚在一起,也是早早的散场。
莫北廷径直越过他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抬手摁着眉心,“有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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