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喜好,除了当初在美国和她熟悉的人之外,连木子都不知道。
怡乔心里一动,盯着盒子怔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将金属盒盖打开。
里面装的不是饼干,而是厚厚的一叠钱。
估计有十几万。
最下面压着一张字条,是时笙的笔迹——陆伯父的事我听说了,我想你大概用的上,你别傻啊,就算你不想用莫北廷的钱帮衬陆家,你就当是他给你的生活费啊,别把自己逼的头悬梁锥刺股的,万一哪天抑郁症犯了跳楼了、跳河了,我现在可是自身难保救不了你啊。
难得,时笙一个从小到大语文考试都在六十分上下徘徊的人居然还懂得‘头悬梁锥刺股’。
怡乔将字条顺手夹进抽屉里一本她最近常看的书里,时笙能调侃自己自身难保,就说明她现在过的并没有那么糟糕。
但只要一天没跟她联系上,她便压抑不住内心的担忧。
时笙和她不同,时笙从大学毕业起就兼职,还是最锻炼人的销售,为了订单,一家一家的去敲门,去陌拜,受过无数的白眼和辱骂。
大学一毕业就参加工作,总裁办秘书,不只要面对一个龟毛怪癖还动不动炸毛的上司,还要接触各色各样难缠的人,处理上司的烂桃花,可谓是身经百战的职场精英。
但她却被季予南逼的玩了两次失踪。
如果是个受不得委屈的千金大小姐也就罢了,但时笙这样的人,要受多大的委屈才能甘愿过这样东躲西藏的生活也不愿意回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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