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叫嚷,保安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面色一白,咬着唇不敢吭声。
半晌,她面红耳赤的憋出一句,“我们可以赔钱。”
“行,”他将时笙扯到他身前,让她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他们面前,“一个伤口一百万,一个脚印五十万……美金。”
塔里尔夫人顿时尖叫起来,“不,这不可能,不过就是个佣人,我最多只赔偿医药费,多的一毛钱都别想。”
“即便只是个佣人,只要贴上了我季予南的标签,也不是你们能碰的起的。”
他的声音蓦然一沉,抬脚踹向那条被保安牵着的狗,却在中途变了方向,改踹向站在狗旁边始终不曾言语却放任妻子撒泼胡闹的男人。
季予南是练过的,这一脚的力道自然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的。
男人‘啊’的一声惨叫,立刻捂着肚子蹲了下来,若不是顾忌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他简直要疼得在地上打滚了。
季予南回头看了眼那个刚才还喋喋不休,此刻却因受了惊吓合不上嘴的胖女人,“你该庆幸,我对打女人没什么兴趣。要不赔钱,要不让我宰了这条狗,要不我废了你老公,你自己选。”
语气已经是极度不耐烦了。
季予南看了眼腕表,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全是细碎的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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