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喘息声,没有呓语声。
季予南降下车窗,扯了扯本来就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的领带。
安静了几秒。
时笙又开始不安分了,她跪在座椅上,上半身蹭过来,拽住季予南敞开的衬衫衣领,“你是不是也很热,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她的语气带着诱哄的味道,像是调戏纯情少男的猥琐妇女。
时笙低着头去解季予南衬衫的扣子,身子半倚在男人的怀里,她的视线不是很清明,必须凑近了才看得清楚。
车子每次刹车,他紧绷的下颚就被女人似有若无的轻蹭过,有时是鼻尖,有时是唇瓣。
季予南无声地看着她,身子绷得很紧,因为怕她摔下去,手一直虚揽在她腰上,这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动作。
手背上青筋明显,他哑着声音说道:“时笙,坐回去。”
鬼知道他现在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自己的怒气不将她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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