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吧。
她上午刚挑衅了季予南,晚上慕清欢就出事了。
慕清欢出事和她没有半点关系,所以,时笙并不觉得内疚,最多有点同情。
“……”
怀里的女人就像死了一样,没有半点回应,无论他说什么,除了呼吸,都激不起她任何的反应。
季予南伸手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摁亮灯,扣住时笙的下颚,卡着她脖子将她摁在对面的墙壁上。
恼怒的低吼:“是不是很得意?”
时笙被他掐得呼吸困难摇了摇头,费力的道:“不是。”
“不是?”男人是真的被惹恼了,他本来就因为慕清欢的事恨上了时笙,现在慕清欢出事,是不是时笙做的已经不重要了,他都会算在她头上。
“为了跟我结婚,连仅有的良知都没有了,时笙,你真是个神经病。”
时笙能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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