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一路被他拖得踉踉跄跄,他刚一松手,她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路面上的碎石子磕破了她掌心的那一层嫩肉,疼的她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人在极度的恐惧中就容易情绪失控,时笙的手指紧紧地嵌入身下的泥巴地面,指甲好像折断了,火辣辣的疼,“你混蛋、王八蛋,脑子有毛病。你的爸爸找人强的慕清欢,关我屁事,你就是个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时笙觉得,季予南和他爸爸谁也不比谁好,都混蛋。
但这一刻,她更想他像个泼妇一样跟她对骂,至少,别留下她一个人在这种地方。
“是吗?”季予南弯下腰,在昏暗的光线下与她对视,“还有更神经的。”
说完,他直接掠过时笙上了车。
‘啪‘的一声。
车门锁了。
时笙坐在地上,手摸到一块石头,她抓起来砸在季予南的车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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